楚淮冥吩咐完,有些郁闷的靠坐在椅子上。
他这会离宋念溪那女人远了,喉咙就痛的很。
早知道,就不那么匆忙回来了。
但是现在让他回去,他又不想。
他堂堂一个皇帝,不要面子的么!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宠爱宋念溪,多离不开她似的。
不想去找她,也不想叫她过来。
楚淮冥只好板着脸,硬生生忍着。
幸好只是卡了鱼刺,伤口不过针眼大小,还能忍受。
他慵懒的靠着,腿抬起来搭在桌案上,浑身散发着吊儿郎当的气质。
乌蒙被丢到地上后,嗖一下就躲进床底,谨慎的趴着,保证一根猫毛都不露在外面。
过了好一会,楚淮冥都快无聊到睡着。
他搓搓脸颊,忽然想起大半个月没有处理朝政,也不知道这会怎么样了。
他伸个懒腰,抖抖腿站起来:“来人,把没有处理的奏折都搬过来。”
宫人们鱼贯而入,进进出出数十趟,终于把所有奏折都抬到他们终于勤快一把的陛下面前。
楚淮冥看着眼前,一张桌案都放不下的,堆成山的奏折,脸色沉的快要滴水。
含光殿,没有暴君的打扰,宋念溪过的逍遥又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