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鹿鸣这才稍稍放下心来:“如此便好,我信师兄的。”
没料到晚饭时,寒琴华竟然问起这事。
不过祁映雪早有应对,他放下筷子,一脸愧疚道:“映雪这几日一直与应师弟在习武坪修习,不小心误伤了应师弟。”
寒琴华久久的凝视着他,半晌才道:“即是误伤,为何要倾注内力?”
祁映雪的背后顿时冒出一层冷汗。寒琴华会知晓此事他毫不意外,意外的却是他知晓得如此详细!
“映雪,我何时教过你撒谎?”
“师父,映雪……映雪不曾说谎。”此时此刻,是绝不能改口,否则便是承认了。
“好一个不曾说谎,那你为何要故意伤金雀司的应昭远?”
祁映雪答不出,只好沉默。
“用完这些饭食,你自己到南笙殿领罚吧。”说罢,寒琴华从座上起来,直接离开。
他这人,脸上向来是冷淡的神情,祁映雪总猜不出他的到底在想什么。
唯有一点,寒琴华若是像这般甩手而去,必是生气。寒琴华生气的时候极少,从不因剑法,课业而恼火他。
今日,却为了一个下等弟子……祁映雪心里有些不快,但又不敢违抗寒琴华的旨意,霎时没了用饭的心思,直接去了南笙殿。
南笙殿到处种着竹子,不知施了什么法术,这些竹子四季常青。
这里不似樱华殿,虽唤樱华,但实则那处冷清得很。寒琴华几乎严苛的不许任何植物的存活,到处都是冰冷的建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