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二人谁也没有说话。罕见的,在三人齐聚的时刻,没有出现多余的试探与嘲讽。
殿外的沈鹿鸣听的真真的,心里一顿翻江倒海。
他急忙跑到祁映雪那里去,正巧祁映雪又是与应昭远一处。
以往练剑,祁映雪只是一旁冷冷站着,间或提点几句,并不与应昭远身贴着身,面挨着面,手握着手一齐练剑。
如此教导法,即便是沈鹿鸣与祁映雪最要好时,也从未有过!
“师兄!”这一声里,包含了沈鹿鸣多少的不快,迟钝如应昭远都感受到了。像是做坏事被抓包一般,怯怯地望着他:“沈师兄……”
祁映雪反而毫无所知,笑吟吟的道:“师弟你来啦?又是嘴馋想吃点心了?在我屋里,这就拿给你。”
沈鹿鸣冷着一张脸,也不管应昭远什么反应,拉着祁映雪走到一边去:“并非为了点心。我的好师兄,练剑……练剑哪有那么种法子练的!”
祁映雪好笑道:“哪么种法子?不过是应师弟有些地方领悟不到,我教教他而已。师弟想到什么腌臜的地方去了?”
沈鹿鸣的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不知是什么颜色,总之是难堪的很。
“既然不是为了点心,那师弟究竟是有什么事呀?”祁映雪接着之前问道。
沈鹿鸣平复了几次心情,才说道:“我听师父与其他几位师叔说,这几日天道宗的防备要加强。那位魔君大人,恐怕要回来取他的头颅。师兄,我们在路上的猜测,都成真了!若是他来了,岂不是会加害于你?”
祁映雪不甚在意的点点头:“无碍。”
“师兄你都不担心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