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映雪没忍住:“若是只学繁花剑法便足够,当初师公为何要编纂如此多的剑法?”
“祁师兄!”应昭远不禁叫出声来。
果然,寒琴华被祁映雪这一冲撞,脸色更冷了:“我看你嘴皮子功夫倒是越来越厉害了。”
“师父,祁师兄知错了!”一直沉默的应昭远急忙道。
“不必为他求情。”寒琴华站起身,冷冷道“其性如此!”
听闻此话,祁映雪不由冷哼一声:“是呀,我成为今天这样的脾性,不知是谁教导出来的。”
以往二人争吵,总归避着应昭远。今天这番冲突,叫寒琴华更加怒不可遏。
“大殿罚跪,抄门规二十遍。”寒琴华说完,转身离开。
“祁师兄……”应昭远怯怯的唤着祁映雪。他恼怒的吼道:“滚开!”
夜里,祁映雪跪在空旷的大殿,膝盖酸麻,手腕也酸痛不已。
心里越来越痛恨,为何寒琴华不肯教导他乱花剑法?
他心里清楚,抚青师父说出此言,足以证明他的武功远超于天道宗的一般弟子,只是缺乏江湖经验罢了。
剑法这东西,不是说闷在家里练一练,到了外面就可以天下无敌。
他现在缺少的,就是和高手的切磋。但他也知道,寒琴华定不会同意,否则他下山游历的机会,为何总比其他弟子要少?
寒琴华,到底是怎么想的?
是他将自己抚养长大,所以两人之间的情感并非一般的师徒可以描绘,对于祁映雪而言,寒琴华更加像是他的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