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反倒恨我恨的不得了,可笑不可笑?
你最该恨的人,是你自己!要我说,他到被我割掉头颅的那一刻,都想着去救你!这个人,是天字号第一大傻瓜!死的好!死的妙!”
金丹……祁映雪的身体在发抖。那道莲藕素汤里……有应师弟的金丹……
他到底都对应师弟做了些什么?
应昭远……昭远……应师弟!
耳边忽然传来沈鹿鸣怒极,惊极,哀极的声音:“祁映雪,你居然可以为他白了发!”
祁映雪这才发觉从肩上滑落的发,早已没了原本的乌黑,而是纯净的白色。
骤然间受到如此大的打击,祁映雪竟然霎时间白了头。
心头五味杂陈,既恨沈鹿鸣,也恨自己。
他猛地拍出一掌,沈鹿鸣未反应过来,生生挨了,立刻一口鲜血吐出。
尽管祁映雪内力大不如从前,但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且当时沈鹿鸣毫无防备,他又使出了十成十的力,心脉俱被震碎。
他拔出剑来,对着祁映雪凄惨一笑:“师兄,你一定很想为应昭远报仇吧?你没这个机会,你这辈子也没这个机会!”
他猛地横剑砍向脖颈。这一剑极狠,脖颈几乎断了一半,鲜血顿时涌了出来。
祁映雪根本来不及阻拦,只得呆呆的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