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建设眸光复杂的对祁鸿兴说,不敢对他表现出太大的同情。
祁鸿兴疼的说不出话,浑身汗水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似得,他虚弱的点点头表示理解。
说起来,大队长对他已经很照顾了。
其他去劳动改造的人,干完活还时不时的被拎出来收拾一顿,比自己惨多了。
他也没指望郑建设能给自己治病,只要能让他静养就行。
“我已经把你的情况和公社说了,这一个月你不用再干活,至于口粮只能按平时的一半给,你没啥意见吧?”
郑建设有些不忍心,把自己的毛巾递给祁鸿兴擦汗,语气温和。
“没有,谢谢大队长。”
祁鸿兴感激的摇头,强忍着疼道谢。
他们回到村里已经是半夜了,郑建设和柱子把祁鸿兴抬回牛棚。
留下在医院开的去痛片给他倒了一杯水,就和柱子各自回家了。
这一晚,祁鸿兴受的是地狱级折磨,吃去痛片都没有用,最后折腾的精疲力尽才睡着。
一大早,上工的钟声又把他吵醒了,那股剧痛的折磨再次来袭,他嘴唇都咬破了,疼的不住的呻……吟。
一抹瘦弱人影挡住外面的阳光,脆生生的声音响起来:“你回来了?”
第88章 又是哪个不知死的?
薛凌燕慵懒的倚靠在门口看着祁鸿兴继续说:“比我想象的早一天。”
“哈,是呀,我是臭老九,大队长能带我去看病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不过给我放了一个月的假。”
祁鸿兴虚弱的笑了下,只说这么一句就像是耗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口的喘着粗气。
“才一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