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我这次有个发现……”
东哥被薛凌燕打的太惨了,两腮肿的像是塞了两个馒头,门牙掉了两颗,说话含糊不清。
他又急于表白,语速很快,八爷根本就没听清楚他说啥?
“你他么说什么呢?”
他一拐杖捶过去,东哥疼的直捂肩膀,还不敢躲开。
“打我们的是上次抢劫的同伙。”
东哥笃定的对八爷说,只是嘴漏风说出的话还是呜噜呜噜的,八爷没听明白。
八爷没听明白,薛凌燕却听懂了。
她挑眉看向东哥,这小子咋发现自己的?
“打我们的那伙人里有个女的,戴的红蜻蜓发卡就是从咱们这抢去的。”
东哥呜噜呜噜的继续说,急于表达,还苦于说不清楚,东哥的语速比刚才还快。
“啥玩意?”
八爷听不清楚更生气了,举着拐杖对着东哥劈头盖脑的打:“没用的东西,话都说不出清楚。”
“我来帮他说。”
一道粗哑的像是砂纸摩擦玻璃般难听的声音响起,八爷的眼皮一阵狂跳,下意识的往门口看去。
戴着大草帽,蒙着面,整张脸都被挡住了。
这身打扮?
完了……又是来抢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