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志,您去把郑美娇带过来吧!孩子已经受了莫大的委屈,家里还是不要再逼她为好,别把人逼死了。”
“同志,顾厂长和美娇真的什么事都没有,我闺女之前被蛇吓过,吓得脑袋有问题了,咱不能冤枉顾厂长,那不是人干的事。”
郑建设不惜把郑美娇说成是被吓得神经有问题了,就是不让她出来作证。
姓钟的听到他的话脸色不太好,抬起小眼睛看着郑建设不乐意的说道:“您这话我不爱听,谁冤枉顾厂长了?我们这是调查情况,如果顾厂长真是清白的,谁都不会冤枉他。”
“是,是。”
郑建设点头,但神色明显不相信。而且,人也不动地方,摆明了就是不让郑美娇过来。
把姓钟的气的瞪了他半天,最后干脆站起来往外走:“行了,耽误这么半天了,如果你不让郑美娇出来,那我们只好过去了。”
他说的很突然而且动作非常快,郑建设想拦着已经晚了,眼睁睁看着姓钟的走进西屋。
梁干事不紧不慢的合上笔记本,也跟着往西屋走,从头到尾一句话没说。
栾青山看的直皱眉,可这会他也插不上嘴,只得也跟去西屋。
姓钟的一迈进西屋就看到郑美娇满脸眼泪的趴在炕上,虚弱的喘着气。
一个白发苍苍但精神抖擞的老太太手里拿着扫帚瞪着她,完全是一副你敢动我就打死你的架势。
“这是怎么了?”
他自来熟一样的打哈哈。
“你谁呀?这是大姑娘住的房间谁让你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