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凌燕听的眼前一亮,既然杨厂长找到温长江了,那就证明他手里还有自己的部分财宝,这可——真是个好消息。
“把你里通外国,倒卖古董的事写一个认罪书,怎么接头?接头人和接头暗号是什么都给我写下来。”
薛凌燕过去给他解了穴,然后把笔和纸都扔给他,和顾明珩生活久了她也学会小心谨慎,给温长江拿纸笔的时候全程戴着手套。
温长江不想写,他已经意识到薛凌燕想干啥了,写了这封认罪书他就全完了,区别只是现在就死还是回去被枪毙。
“不写?”
薛凌燕脸色一沉,走过去要再给他点痛穴,吓得温长江赶忙说:“我写,我马上就写。”
枪毙只是疼一下,被这个狠人折磨可是无休无止的,温长江知道自己在劫难逃,只求死个痛快。
薛凌燕一直看着温长江把认罪书写完,拿过来仔细看了一遍。
温长江像等待审判一样大气都不敢喘,他写的已经很详细了,不知道这个祖宗能不能放过自己?
“把你做过哪些伤天害理的事,包括你陷害过谁?因为什么?怎么陷害的?全都写下来。”
薛凌燕看完有点不满意,又扔回去让他继续写,然后嚣张的当着他的面把两箱金银珠宝往空中一扔,再看那么大的两个箱子没了。
温长江吓坏了,这是不是人啊?他能让两个大箱子凭空消失,杀自己不和玩一样?
这样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就是想报案有人抢劫,和警察说了都没人会信,他能说这人把箱子一扔没了吗?警察会觉得自己疯了。
最可怕的是,到现在他都没看到这人的真面目,这人就像是一道幽灵,突然出现在他面前,也不知道他是什么人?为什么知道自己那么多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