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走来,离他一步的距离,蹲下,笑着道:“这事,我回家好好给你解释,好吗?”
李泽宁看他笑了,这个男人还有脸笑。
他怎么还笑的出来。
这时,景如是进来,捂着自己横飞的鼻血,难受道:“宁宁,他打我,看我毁容了。”说完,露出自己歪掉的鼻子。
李泽宁冷冷看向夜北:“你要混账到什么程度才满意?”
夜北身体隐隐发抖,接着越抖越厉害,忽然看向一旁的高脚杯,抄起砸在桌角,直插自己手心,瞬间鲜血直流,就连眉都没皱一下:“可以了吗?”
“如果不可以,我……”说着,又要抄起高脚杯再狠扎下去。
李泽宁下意识抬手去挡,高脚杯残缺一角插入李泽宁的手心,他疼的发出闷哼。
吓的夜北立即抽高脚杯,将他抱在怀里,心疼的叫着:“宁宁,宁宁。”
李泽宁微微拧着眉头:“你伤景总,道歉就是了,何苦要伤害自己。”
景如是:“……”我靠,敢情,他不算个人,被打成这样,道个歉就完事了?
夜北紧紧把李泽宁抱在怀里道:“回家。”
临走冷冷看了景如是一眼,仿佛在说,以后再收拾你。
景如是被夜北那疯狂的样子,惊到,夜北跟以前不学无术的样子大不同,他皱起眉头。
等他们走后,立即给景洛拨去电话,劈头盖脸骂道:“你还没你妈有本事呢,你妈还能爬上我爸的床,你却连一个夜北都搞不定,留你何用,不如将你送去接客吧。”
景洛哀求道:“哥哥,再给我点时间,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案。”
景如是叮嘱道:“不要伤害宁总,他,我留着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