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将他直接抱回家,给他换上柔软的睡衣,陪他躺在大床上,哪里也不去,就陪着他。
手指更是轻抚他紧紧皱着的眉头,他似乎在做噩梦,梦里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他哭泣又哭泣。
夜北心疼极了,低头亲吻:“宁宁,我在,别怕,乖。乖宝宝。”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李泽宁渐渐平复下去,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第二天下午,李泽宁才醒来,陷入一片迷惘和灰暗,等想起来昨晚的事,羞辱难当,他的手隐隐攥起,眼尾红,低头看自己身上的衣服,已换上白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不是昨晚的草莓装,可是他还是无法原谅昨晚的自己。
夜北端着水进来,正好看到他醒来,笑着说:“醒了,喝水。”
把水递到李泽宁嘴边,喂他喝,李泽宁嗓子都哑掉了,渴的厉害,喝的有点着急, 水染嘴唇,滚落脖颈,衬的他愈加动人。
夜北喉结滚动,也想喝水了,但和宁宁抢水喝,不好吧?
喝完水,李泽宁艰难开口道:“昨晚,我……”
“昨晚我们玩的很开心,就像小时候一样,好久没玩那么疯狂了。”
李泽宁眼眸猛的瞠大,疯?是疯?昨晚他在不可控的发疯。
他的手在毯子下紧攥,深深呼了一口气:“我要去公司上班。”
夜北慌了,按住他:“不要去,你再多休息休息。”
李泽宁面无表情道:“我生病了吗?”
夜北:“没有,只是我想让你多休息。”
李泽宁闷声不吭,从床上起来,身体从睡袍隐现。
夜北看馋了,就这想入非非的瞬间,宁宁已经走进浴室,将门反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