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夜北把烟递过去：“我记得我第一次教你吸烟，你不会把烟过肺部，于是我亲自示范，足足抽了半盒烟，被我妈发现，把我痛打一顿，说我小小年纪不学好，还带坏你。”

李泽宁抽了一口烟，慵懒嗯了一声。

夜北盯着他这个样子，又想了，他的乖宝怎么就那么欲呢。

“北北，真喜欢这样，无所事事，看日出日落，好似时间悠长又惬意。”李泽宁隐藏不住欢喜道。

李泽宁先走下床，站在巨大的落地窗户前。

夜北紧跟着走来，从身后环抱他，头放在他的肩膀：“是啊，和你一起无所事事的感觉太好了。”

静默……

在大片静默后。

李泽宁忽然开口问：“北北，我们什么时候去国外结婚？”

夜北立即道：“随时，明天吧，我们去北欧吧，那里所有的小国同性恋结婚都合法。”

李泽宁嗯了一声：“好，等我的病情稳定后，我们就去。”

说到李泽宁的病情，夜北沉默了，他知道宁宁的病很难稳定，也许躁郁症会是常态，他开口道：“别等了，就明天走吧，我等不及了。”

忽然，李泽宁甩开夜北的手，无比烦躁道：“你也知道我的病治不好对吗？你是在可怜我吗？其实你也没想结婚，是吗？你那么爱自由，怎么想要进入婚姻的坟墓，怎么会想要被一个人永远困住。”

夜北观察宁宁的神色，知晓他是躁郁症发作了，立即拥上去，轻声说：“乖宝，陆晨说了你的病发现的早，会治好，只要控制好情绪，减少发病率，宁宁，不要气， 我好好和你说，为什么要立即去北欧结婚。”

李泽宁眼底都是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