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理所当然的觉得咒术师就一定要保护普通人?”
鹿岛清吐了口气,把他的想法说出来。
有些分不清是在批判什么了,他说道激动处,语气透露出几分严厉:“夏油杰,你有没有想过,你的理念对你的身心来说,都太自私了。”
鹿岛清在夏油杰身上看到了他过去的影子。
长时间过分地执着于某个理念,会导致遇到某些和理念不合的事情的时候,一下子就把神经绷得太紧。
“世界上复杂的事情还不过多吗?”鹿岛清不明白,他迁怒地对着夏油杰说:“如果盲目的相信世界上所有的事情一定遵守某个理念来允许,那也太可笑了。”
“…抱歉。”鹿岛清突然冷静下来,他的嗓子有些干渴,整个人一下子向后倒在沙发上,疲倦地说:“我太激动了。”
他不该和一个不熟的人说这些的。
夏油杰的询问,差点变成了鹿岛清抑制不住的自揭伤疤。
鹿岛清看了眼手机:“我有点困了,晚安。”
随意地找了个理由后,快步走回了房间。
他们单独的第二次谈话,依然不欢而散。
密不透风的空旷和室内,微弱的烛光摇曳,一扇又一扇的纸门随意飘散在空中。
又到了咒术会高层的例行聚会,阴森逼仄的空间内,暂时谁也没有说话。
“咳咳咳,那个任务失败了?”
突然,一道风烛残年的声音犹如破风斗,从漂浮在中间的纸门内传来,开启了会议的第一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