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次任务和安室透没有关系。
安室透一猜就知道是谁把他拉进来的:“琴酒?”
贝尔摩德不点头也不拒绝,她笑了笑岔开话题:“要阻止这两个大财团的合作,只在剪彩仪式上死个别人家的社长可不好使。”
她说:“你的任务简单,但也很重要,这次组织能不能完成暗杀和组织合作的一石二鸟,还得来靠你。”
安室透表面不显。
贝尔摩德话里的意思,就差把琴酒在试探他摆在明面上了。
奇怪。
安室透心想,他和日本警方的联系一向隐蔽,难道有什么地方被发现了?
脑中不断思考,安室透表面演技到位,让人挑不出毛病,他漫不经心地笑了一声:“别这样说,这个任务怪怪的,我还有点不自在。”
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说:“不奇怪,其实组织在日本分部还有个成员,一个连琴酒都不知道的成员。”
安室透愣住,他马上反应过来:“你是什么意思?”
额头滑下一滴冷汗。
“琴酒都不知道的事情,我不想听。”
他连忙拒绝。
贝尔摩德拿出一张照片,推向安室透。
“让你知道这个消息是那位先生的意思,胆子别太小。”
君度是组织里典型的脑力成员,贝尔摩德上次见到他还是在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