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木田独步拿出自己的笔记本不知道在记录什么,大概率是太宰治嘴里的某句话又让他找到了可以记录的点。
中岛敦挠了挠头:“诶,太宰先生就这样走了吗?”
他看着太宰治办公桌上堆得很高的文件,咽了咽口水——好像有哪里不太对吧,国木田先生,我们是被坑了吧?
谷崎润一郎摸着下巴,围观了全程:“奇怪,五条悟那个家伙是怎么能闻着味来的这么快的?”
他的思考还没深入,就被推门进来扑到自己身上的谷崎直美给打断。
“哥哥大人!”谷崎直美蹭了蹭谷崎润一郎的胳膊:“我们该去吃晚饭了,或者说……”她把脸凑到谷崎润一郎的眼前,嘟着嘴巴还准备说些什么过分的词语。
谷崎润一郎绷直身子,开始对付自己的妹妹,原本的思考都没了心思去想。
跟在谷崎直美身后走进来的与谢野晶子灭掉手上拿着的细长香烟,吐出最后一口淡淡的烟圈,深藏功与名。
江户川乱步翻动报纸的手顿了一下,不留痕迹地扫了眼与谢野晶子。
“我说,拯救世界怎么也要算我一个吧。”
太宰治伸出缠着绷带的手挡住头顶直晃晃的阳光,一手搭在虎杖悠仁的肩上:“对吧,这种事情,人人有责。”
似乎还嫌自己的举动不够浮夸,太宰治又继续对着虎杖悠仁说:“横滨这个地方,你的老师可都没有我熟悉喔。”
虎杖悠仁被太宰治忽悠得一愣一愣地,对太宰治说的话不自觉地点了点头:“说得很对。”
太宰治轻轻扫了眼虎杖悠仁侧脸的眼角处,笑得耐人寻味。
五条悟捏住清月的脖子,像是捏住猎物的猎人,轻描淡写的说着话,却让清月咽了咽口水,心理压力极大。
——这可是他的受害者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