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讲理的姑娘。”
池温把归苼放到床上,刚要起身,就被归苼勾住脖颈。
“先回答我。”
她仰着脸,面上带着一丝红晕,声音慵懒,甜丝丝的。
“这世间所有的人,都不及你。就算是有比你再漂亮的女人,我也不会喜欢。归苼只有一个。”
池温自己都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情话,一时间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好,我信了。”
柔软与刚硬,脆弱与坚强,相互博弈,不知道哪个占了上风。到底是百炼钢化绕指柔。一个心满意足,一个丢盔卸甲。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用到某处,也解释得通。三番两次,到底还是年轻。
书籍圣贤,却被如此歪解,不知道算不算是有辱斯文。
恍惚间,归苼却还有精神想七想八。
“不知道怎么弄的。”
归苼有些害羞,语气低低的。池温也不说话,只是点点她的鼻尖。
沐浴的时候,归苼让半夏留在这里伺候,玉竹去准备避子汤。玉竹立在那里,声音小得像蚊子。
“先前皇上说过,不让婢子再准备了。正巧后面您来了癸水,便没再预备。”
归苼愣了一下。
“没有药材了?”
“不是,只是未再有抓好的药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