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温没说话,继续翻看着温贵嫔留下来的信笺,半晌,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我觉得,是有人教唆宋贵妃。”
归苼一愣,旋即豁然开朗。
“可是会是谁呢?父皇子嗣稀少,除了三个哥哥,之外,其他孩子都还年幼,就是他们的母亲存了与太子哥哥相争的心理,也是没有用的啊。”
池温摩挲着手中的信笺,忽然把之前杂乱的事情拼凑到了一起。
“你可还记得中元节你往白云观住的那几日?”
归苼点点头。
“我与你在白云观很是荒唐,事后我发现你点的香有问题,让人细细查了,虽然不太确定是什么,但是里面肯定掺了催情的玩意。我之前不明白是什么,现在想来,那个人,定是不想让归家人好过。”
归苼仔细思量一番,觉得池温说的很是有道理,可是那个人,又会是谁呢?
“白云观中,住的人谁会有那么大能耐?”
说到这里,归苼愣住了,她与池温四目相对,都看到了对方惊讶的眼神。
“华真道人。”
两个人异口同声。
“可是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归苼语气有些疑惑。
“虽然我知道她有这个能耐,可是她是祖父的宠妃,虽然膝下荒凉,可是也犯不上做出这样的事来?”
池温想了想,也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