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把事情掰透了,说清楚了,单单只用行动和眼神暗示的话,他是不会理解的。
就算咬他嘴唇,拐他上床,用柔软又缱绻的眼神抚弄每一寸皮肤。
某笨比少年,大概也只会衷煞风景的说一句,“这种奇怪的行为肯定是患了某种疾病”之类云云。
啧,这大概也是让某些人又爱又恨的一点吧。
眼下亦然。
伏黑惠觉得五条悟是出于对学生的担心。
他对伊地知说,“下次要是发生类似的情况,就不用告诉五条老师了,只是徒增担心而已。”
伊地知:“……”
大概、也许,不是“担心”两个字就能概括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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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海建人是个信奉“劳动就是狗屎”的社畜,很自然的给自己放了工伤假,吉野顺平也得回去跟妈妈商量转学的事情,所以,只剩下伊地知和伏黑惠还在等五条悟抵达仙台市。
他们汇合的地方就在木田先生家。
木田先生早年受过五条家恩惠,现在有能报恩的机会,自然十分乐意。更别提五条悟早就因为伏黑惠的失忆症,给木田打了一大笔钱。
安静的茶室,是聊天的好地方。
“七海呢?”
五条悟盘腿坐在榻榻米上,他面前是一个黑色的小茶几,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伊地知和伏黑惠。
伏黑惠聚精会神的低头按手机,毛毛躁躁的黑脑袋正对着五条悟,不知道是在跟谁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