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卢大人都这么说了,张氏几人也不好拒绝,只能跟着他往后院走。
站在一边一直观望着的王宗源也抬脚跟上了。
春丫走在她娘身边,轻声说了句,“县令。”
“你怎么知道?”张氏一脸惊讶的看着春丫。
春丫故意放慢脚步,让她们和卢县令保持十来米的距离,“杂货铺老板说,卢县令家夫人能有200斤。您看他们都叫他卢大人,那太太四个人搀不住,妥了,肯定就是卢县令了。”
“别瞎说,200斤肯定没有的,180斤最多了。”张氏关注的点也是非常奇怪了。
春丫觉得老翻白眼,习惯成自然到时候不好看,忍住了这样的冲动,“您甭管人家几斤,重要的是,这人是县令!”
“县令怎么了?县令家孩子吃枣儿也会卡啊。”张氏觉得女儿现在不行,觉悟不行,怎么能有这种阶级观念呢!
忍了很久,终于忍不住了,春丫还是翻了个白眼,“娘,您是不是把我们家铺子榷酒的事儿忘了?”
嗯?倒不是忘了,压根是没放心上。
就知道她娘根本没记起来这事儿,春丫不得不叮嘱道,“一会儿要是县令问您要啥赏,您千万别忘记这事儿!别一会儿直接做好事不留名儿啊。”
春丫的理论是,做好事为啥不能留名儿?这不欺负老实人吗?
“行了行了,别絮叨了,马上到了……”张氏给一旁听的兴高采烈的李氏和一脸惊呆的周氏也嘱咐了两句,“一会儿你们别紧张,有我呢,你们就在我边上站着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