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头雾水的张氏疑惑的问道:“什么雀?”

卢县令却问,“犬子,拙荆和老太太怎么样?”

说到这个,张氏倒是爽快的回答:“大人放心,您家小少爷已无大碍,这会儿奶娘正在哄睡,就让他好好休息吧。太太只是急坏了,心下燥热,这会儿这里也没药,就把室内开了窗多通通风就行了。老太太已经醒了,大夫没诊脉之前让她闭目养神就好。”

听张氏这么一说,卢县令自是放心不少,也有心思寒暄了,“张大夫真是医术了得,不知这医术从哪里学的?”

张氏抿了抿头发,“呵呵,谈不上医术了得,只是略知些皮毛而已。我外祖母说我外太祖家以前也开过医馆,我外祖母就学了一些,我小时常住我外祖母家,耳濡目染,自然知道一些。不过现在也忘的差不多了,就只能偶尔应个急而已。”

这套说辞,是她上次诊断了小草的小儿急疹之后,和春丫商量出来的。

现在这个时代,人口普查别说往上查三代了,查个两代都够呛,所以他们就往上多说两代,到时候真有人查,查得到算你们赢!

春丫听张氏这么说,暗暗的在心里给她娘竖了个大拇指。

卢县令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别管真假吧,反正听着也像那么回事儿,这才开口问道:“张大夫,听说你家想要卖酒?”

“哎,是啊,就是这事儿一时也办不下来。”张氏无奈的笑笑。

“呵呵,听你家这小娃娃说了,这样吧,明日让你家相公来衙门后门来找我。”

卢县令想着,这事儿说难办也不算太难办,就卖徐家这个人情吧,不管怎么说,人家也救了他儿子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