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点头应是,那土行孙便道,“你知道我是谁?”

虽然徐达心中想的是,我管你是谁,反正我是你爷爷,但是话却不能这般说,于是便作了一揖,问道:“在下初来乍到,也是孤陋寡闻,请教这位客官是?”

“漕帮翘脚七,我今天来,倒也不是找茬,就是通知你一声,这一片,都是我们漕帮的地盘,向来家家户户都是要收保护费的,听闻徐老板你生意做得很不错,咱们也是讲道理的,这保护费每月三十两。”

徐达和春丫面面相觑,这不是敲诈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

见徐达没有回应,翘脚七继续说:“码头这一片呢,不管是脚夫,疍民,还是这南码头街的一片商铺,都是我们漕帮照应的,徐老板既然是做这些人的生意的,那咱们漕帮从你这儿抽点份子,也不为过吧?

徐老板也不用想不通,这人嘛,活在世上总得有舍有得不是?

好了,我们也不影响徐老板发财了,三日之后,我再来拿钱,徐老板也好有个准备。”说完,大手一挥,带着人走了。

虽说徐达也是做了几十年生意的,但是那是在穿来以前,那会儿也没什么黑bang白bang,刑事报警找警察就是了,民事就起诉去法院,可现在这漕帮敢这么嚣张的跑来要保护费,报官不知道能不能行?

漕帮的人走了之后,徐达也是心烦意乱,没什么心思再做生意,春丫做主关了门,父女俩坐下来商议一下,这钱到底怎么办。

虽说他们每月算下来,能有个五六十两的收益,如果翘脚七开口要三两一个月保护费,他们也许就捏鼻子认下了,可三十两一个月,他们肯定不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