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晚饭前半个时辰,徐达才匆匆回来,果不其然,根本没见到卢县令。
刚才徐达去县衙找卢县令,依旧是先去正门看了下,见前堂并没有人,才去后门敲了门。
不过那看门老头明显不似上次来的时候那般热情,只说卢大人现在有事,不方便见客,徐达等了好一阵,再问便是请改日再来了。
一听门房老头这么说,徐达就知道可能真的被他闺女猜对了,结交个上层人,的确不是靠一件事儿就能结交的。
石头那边问下来的情况,几家大铺子身后自然站着有立身的东家,这些都不论,但像卖水产干货的钟老板,布庄陈婶,这种小铺子的确都是每月交保护费给漕帮的,但是这交的少的不过几百文,最多也不过一二两,像他们这样上来就要三十两的,也是独一份了。
等两人都说完,春丫才把刚才从应掌柜那里打听来的事儿跟他俩讲了。
铺子里三人,沉默良久。
徐达本来觉得讨价还价本就很正常啊,关键他还认为自己没怎么还价啊!以前还价不都是对半开的吗?!
叫价五两,那不是因为金牙人开价二十五两,他才故意捣乱的吗?最后十三两成交,这不比一半的价格,还贵了吗?
虽说他每次都耍了些小聪明吧,可那牙行遇到憨的,不也得多赚人家几两银子吗?卖家想多赚,买家图便宜,不都是正常的事儿吗?
其实这事儿呢,主要还是因为他们初来乍到,思想还停留在以前的思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