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张氏没有当场答应,倒也不是因为不想学,而是觉得按照古人这矫情劲儿,这种大事,作为一个已婚妇女立马答应好像也不太合常理,假意说是回去跟当家的商量,其实心里八成已经愿意了。

母女俩跟金大夫寒暄了两句,只让金大夫开了一张食疗方,便告辞回去了。

按照张氏的想法,是药三分毒,卢夫人吃了那么久的药,是时候让身体休息休息了,先食疗,配合饮食,运动过个一两个月再看需不需要再开方用药。

两人回到春兰食肆,正跟徐达说着今日之事呢,门外来了辆马车,赶车的在门外喊,“春兰食肆,出来接酒。”

徐达闻声急忙迎了出去,“诶诶欸,来了来了,盖头石头,赶紧的。”

盖头石头郑夏郑山富吴放几人呼啦啦跑了过去,站了一排,赶车的被吓了一跳,统共就十坛酒,倒是来了6个人。

来送酒的共两人,一人喊数,一人交接,四种品种的白酒各两坛,两种黄酒各一坛。

当面清点清楚,来人拿出徐达他们的台账本,上头写明了价格数量,核实无误,收钱走人,还不忘说一声,这酒是每十日来送一次。

此时差不多已经到了饭点,陆陆续续有客人进来了,见徐达他们正在摆弄酒坛,便知他们铺子里已经有酒卖了,倒是好几个喊了要一壶双沟,来一壶白福。

丁等的几款酒都是平价酒,倒是的确很适合他们这样的简餐食肆,一个中午下来,倒是卖出去了十好几壶酒。

虽然买卖价格都是定死的,但是也算是个进项,而且卖酒这事儿吧也不说是要多少利润,卖的就是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