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丫神秘一笑,“不用,咱们不卖。咱们送。”
“送?此话怎讲?”
“会员入会,按照入会费送酒,入会费给的多的,自然是好酒,少的就送次一等的。这酒咱们可以自己加果子,做果子酒。”
春丫突然想到了橘酒,梅酒,荔枝酒,越想这个办法越是妙,既可以光明正大的做果酒,又不受买卖限制。
“嗯……倒是也行,对了,正好你来,我给你看点东西,昨日晚间才到的。佛保佑,观音奴,把昨日到的那箱东西拿来。”裴庭吩咐道。
佛保佑和观音奴应声去了裴庭书房放置的一个屏风后头,两人合力抬出一口箱子,打开箱子,对春丫说了句:“请看。”
春丫伸头往里头一看,哟嘿,不得了,啥都看不见。粗布包棉布棉布包绸布,这谁看的出是啥啊。
“这啥啊?”春丫也不敢自己动手,包的这么严实,说明是她破坏不起的。
佛保佑闻言也没有立刻回答,蹲下身,打开一个布包布,里头露出一个精致小巧的玻璃杯。
“琉璃盏?一箱都是?”春丫惊讶的看向裴庭。
裴庭笑着点点头:“是的,我跟娘家借的。”苏州到此地,走水路来回不过三四天,从说起开会所那日,裴庭便送信去了苏州裴家,借来了一箱琉璃器皿。
这琉璃物品在这会儿有多贵春丫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她很无语的问裴庭:“姐姐,你有这些家当,还跟我一起折腾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