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捕快要真闹起来,这街谁去管,流民谁去疏导,难不成指望他亲自去办吗?

虞捕头没吵没闹,只要了几天假期,那真是最好不过了,于是他大手一挥,准了押送犯人的几人三天假。

几人出了县衙大门,面面相觑,还是徐达说了句:“要不,晚上咱们约个鹤仙居?叫上崔都头万仁义他们,咱自己给自己接风洗尘?”

“好啊,那咱先回家一趟,一会儿就在鹤仙居见?”

丁二回应最积极,他这会儿急着回家换衣服,这出去一趟也不知道怎么就肿了,衣服都快崩开了,得赶紧回家换套宽松的,一会儿才能放开肚子吃喝。

虞捕头点头说好。要是说他这会儿心里没点儿失落感,那是不可能的。

但是恼怒也好,失落也罢,对于心中存了很大的希望的他来说,这些目前都可以忍。

只希望司徒夫人说的话,千万不要忘记。

现在,他的确需要一壶酒,来浇灭这焦虑和不安。

于是几人便说好,晚食的时候再碰头。

徐达牵了个马车,先溜溜达达的去找了金牙人。

“徐头儿,您这马车,是我这儿买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