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妹俩嘻嘻哈哈半天,直到佛保佑提醒说十月的账要分一分,两人才想起来,最重要的钱还没算呢!

“我娘家这次来,把1000罐的黄桃罐头都带走了,一共是15000两,这里是你的7500两,可放好了啊,这么大笔钱,你糊里糊涂的可别丢了啊。”

裴庭把桌子上的红木匣子往春丫那边一推,春丫就见里头放了一大叠银票,她激动的手都哆嗦了,“姐啊,咱们这会不会太暴利了啊……”

“嗨,咱们这也不算啥,本来我想着卖20两一罐的,可我娘家嫂子说,且放到明年开春再卖吧,这年景不好,好东西更少,说不准他们能卖上30两也不一定呢。”裴庭不以为意的答道。

春丫心里尖叫不已,真正是,要赚钱还得靠有钱人去蒙更有钱的人,赚小老百姓的钱,干上一辈子,也没人家干一票来的多。

也不知道自己是走了什么狗屎运,能抱上裴庭这样的大腿。

那卢县令也真是瞎了眼了,放着这么粗的腿不抱,天天的跟裴庭俩玩心眼儿,打人家嫁妆的主意,眼界也忒低了些。

佛保佑又把这俩月摘星阁赚的500两红利给了春丫。

今年不知为何,这天到了十月底,白天依旧热的很,春丫捧着装了8000两巨款的匣子,汗水不停的从额头冒了出来,惹的偏厅里的一众妈妈丫鬟窃笑不止。

“看你个没出息样!”裴庭忍不住给她擦了擦汗,“以后要是挣上十万两,百万两,那你得啥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