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春丫说是说的正经,可说着说着,自己又忍不住笑了,这娃笑点就是那么的奇奇怪怪。
徐达告饶:“求求你了,祖宗欸,别笑了,我真是服了你啦。三更半夜不睡觉,又跑人房顶上去干嘛?
跑就跑了,你还把人屋顶给踩塌了,不是说了不让翻墙不让翻墙吗?你看你娘明天怎么收拾你。”
“爹,这回我真的,冤枉。我本来睡的好好的,我娘非要来看我是不是睡着,结果把我吵醒了。
本来也没事,可这屋子隔音又差,我又听到隔壁吵架打耳光。那耳刮子扇的,跟不要钱似的,噼里啪啦一阵阵的扇啊!
您不知道,咱们白天去那布店的时候,那玉娘的脸都被打的大小脸了。
我也是好心,心想着被这么打,说不定得打出什么好歹来呢?
听到了当做没听到,真是,我做得到,我这腿儿也做不到啊!
我就想万一这玉娘被家暴,咱们就去报了虞经承。不过这会儿捕快管不管男人打老婆啊?哦,这句是题外话。
可这事儿却不是我想的那般,那玉娘的相公,居然是自己抽自己嘴巴子,你说我救人不成反被当神经病,是不是也是冤枉了?要早知道这样,我又何苦来哉?还要被我娘又打又骂。
不过话又说回来,要不是闹了这么一出,咱们对那纺纱机,也起不了心思,您不知道,行兵打仗,特别是北边冷的地方打仗,这大棉袄子有没有,绝对算是军队实力的体现!
说不定到时候咱们北境那儿打仗的输赢,靠的就是咱们这生产力的提升呢?这事儿,您看就是这么的环环相扣!“
“嘿呀!!我都快被你说服了!!闭嘴吧你,你明天跟你娘去说。来来来,咱们先来攒这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