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你爹这次要再考不上,你们家这些祖宗恐怕都能爬出来,掐死他。”
坐在山坡上看热闹的道玄,看着前头满坑满谷的人,跟自个儿徒弟这般说。
“咳咳咳,艾玛,太呛了,我弟他们在里头会不会出啥事儿啊?”
春丫纯粹是被那烧纸钱的烟给呛上山坡的。
“你爷这人也真逗,他难道不是应该来求我吗?求你们家那些祖宗有屁用。你家这几代人还出过读书人?!光在那儿熏腊肉有啥用?”道玄轻蔑的说道。
“怎么没有?我爷爷的爹,好像就是个秀才。”
“哈!!秀才!!好厉害啊!!”道玄说完,站了起来,拍了拍屁股,“行了,我先回去看看你娘他们到底准备了啥吃的,你在这儿看着吧,记得,一定得多等会儿,等烟全部散了才能走,不然烧起来,连救火的水都没有。”
春丫嗯嗯啊啊的应了,一转头,道玄已经走远了。
和尚们在烟雾缭绕中念着经文,徐老汉准备的纸钱锡箔终于都化完了,他又带着儿孙们磕了头,上了最后一炷香,等香烧完,才带着人,浩浩荡荡的回到了立山。
围观的村里人也各自散了。
有村民嘀咕徐老汉瞎显摆,被徐大山直接一掌给拍在地上,“闭嘴吧你,你倒是显摆一个我看看?咱们村没他们徐家,早饿死大半了,吃了人家这几个月了,还有脸说人家显摆?你明儿干活工地上别去了,你自个儿显摆去吧。”说完,大步流星的就走了。
那人赶忙爬起来,一叠声的村长我错了我错了,我真的错了,追着徐大山去了。
春丫倒是尽心尽责的坐在半山坡,等了半天,直到立山那头找不到她人,派了大金来找,她才跟着走了。
一人一狗,边走边聊,春丫问大金:“金哥,你觉得我爹他这次能考过吗?”
自从春丫给大金带回来了定制的狗头铜牌,大金已经视春丫为他的至交好友了,大金回答:“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