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啊,兔子叫阿花,猫叫小橘,狗叫大金,欸?!大金呢?!大金!!回家了大金!!”

徐达扯着嗓子喊了两声,就见大金从骡车里伸出脑袋汪汪喊了两声。

已经坐上马车的张氏本不欲管徐达和冯喜在下头发酒疯,可越听越听不下去,只能下了马车,把徐达给赶上了车,还再三嘱托了娄一山,可得看好冯公公,别到时候出师未捷身先死,这钱还没赚到呢,冯公公还不能有事儿。

惹的半醉的冯喜好生感动,直说徐达这人不咋滴,娶的媳妇倒是个实在人。

可一想到媳妇二字,就又想起自己的球球,说话间就要伤感起来。

还好娄一山没吃酒,见势不妙,赶紧喊了护卫,把冯喜给塞进了马车,扬长而去。

卢大人则也送走了满脸不耐烦的司徒知府和春风满面的司徒夫人。

这夫妻俩一上马车,司徒知府便直接开口问:“你现在跟我老实说,你们到底做的什么生意?为何要对我有所隐瞒?”

“老爷为何这般问?我并未对老爷有所隐瞒啊,就是我们几家人家合伙开个织布坊啊,待织布坊盘下来了,老爷愿意去看看也行。”司徒夫人说完,用手整理了下掉下来一些碎发的鬓边。

司徒知府无声的看了自家夫人良久,这才点头开口道:“也好。”

的确,若不是亲眼所见,他是真的不放心,既然夫人说让他去看看,那便就去看看也好,起码自己能别老是疑神疑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