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的是谭孝武,主要负责谭家的酒肆酒坊的事儿,平日里为人张扬,要说这扬州城里,也就他家两个哥哥和知府大人他还愿意给上几分面子,其余人等,在他眼中,不过都只是蝼蚁而已。
今日说请卢远正和虞经承上他们的酒楼吃饭,已是给足了面子。
他倒也不为那什么破布店,只为想看看这两个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到底是副什么模样,顺便把自己的人给捞出来。
虽说谭林把该说的都说了,可心中却隐隐觉得这事儿依旧不太对劲,便道:“两位老爷,这事儿,需不需知会一声大老爷?”
“大哥明后天就回来了,不必特地派人去说了。再说这种小事儿何须大哥出面?谭林你去把刘家的给绑了来,我倒要看看这种不入流的人家,倒是有几分胆子敢跟咱们叫板!快去吧!”谭孝武大手一挥,谭林只得应了是,退下了。
「谭林未免胆子太小了些……」谭孝武看着谭林的背影,跟大哥说道。”
若连什么通判经承小地主咱们都不敢治,那还做什么生意!“
谭孝仁笑道:“下人嘛,谨慎些也没什么错。人家又不是你,天不怕地不怕的,你这性子啊,我看还是得收收,来来来,再陪我下盘棋。”
兄弟两人,根本没把这件小事放心上,谈笑一场,便各自散了。
谭林出了大院,便见儿子已经带人在门外等了,他让儿子带着鹈鹕去刘家直接绑了刘家当家的来,自己则喊了两个小厮,骑着马,赶去了卢家。
两人便在大院门口分了手,各自忙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