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居然敢威胁我!”冯喜气的翘起了兰花指。

“没啊,家里老的小的才回来,事儿又一大堆,请天假有啥不对?”

“你之前欠下的假,我可都给你记着呢!”冯喜跺脚道。

徐达就是个死猪,根本不怕开水烫,“那这事儿也不赖我啊,我建议您一找老天爷,问他为啥要下雨,二找司徒大人,问他这路咋就那么容易坏!”

说完,徐达就往自己房里去了,他这一天天的还不够睡呢,懒得跟这太监吵架。

冯喜跟在徐达后头,气到七窍生烟,可又反驳不出什么正经话来,只一遍遍的说非得跟皇上好好说说,你这人态度不行啊。

直到徐达说:“谁爱干谁干,我还真不想干了,你也不看看我这手,昨儿个差点儿没被老吕头弄的那药粉给烧熟了,不干了不干了!!

明天你跟皇上告状的时候,记得把我辞呈递上去,我明儿就跟我爹娘回乡下种地去。”说着话,徐达就干脆准备铺纸写辞呈了。

冯喜这才闭了嘴,跺脚扭腰的说了句:“咱家就不跟你这粗人计较了,今日便饶了你,不告你状了,你好自为之。”然后一溜烟就跑了。

“切,小样儿我还治不了你了。”徐达自言自语一句,便关了门,躺回床上,三秒入睡。

第二日一早,冯喜特地准了徐达半天的假,让他送闺女爹娘回去,安置好了再回来也不迟。

徐达也不客气,骑着他的大兔子,带着闺女爹娘就往家去了。

因为怕场面弄的太过混乱,所以春丫他们故意晚点儿回去,回到家中,却见张兰和李氏周氏他们都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