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这一路上便就一直如此,换马下车,换好了再上车,吃喝睡觉,马车都是不停歇的。
与此同时,在肃州的徐达,那受伤的左手,却渐渐不好了起来。
“啧,这是伤口脓肿了,徐大人才发烧的。”说话的是马千户找来的他们这儿的集镇上唯一一家医馆的唯二的大夫。
徐达看着自己那溃烂的伤口,欲哭无泪的跟马千户说:“你们这儿的军医到底怎么治伤的啊,我这手都给我治烂了!”
马千户又不懂医理,只安慰徐达,“这种伤口脓肿,咱们伤兵营里头很多啊,那什么,让大夫把腐肉挖了就好了,没事的!!你别急!”
其实他没说的是,挖了腐肉,有的的确就好了,有的却是挖了也没用。
徐达那受伤的位置,本来在翅根那边,现在却搞的整个上臂都肿了,伤口更是清黄的脓液。
关键徐达昨天开始就觉得自己身上发冷,摸着额头却是烫的,这才让马千户喊了大夫再给他瞧瞧。
他觉得自己这肯定就是感染了啊。
那大夫一听马千户说挖腐肉,便看了徐达一眼,“这,挖肉倒也有,就是……这很痛的。”
徐达虽说知道自己肯定是受了感染了,但是这会儿总不能跟人家说,你们给我来点儿头孢吊吊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