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御医前后用时快两个时辰,终于细细的把徐达手臂上溃烂的组织给一点点清理了出来。

而缝合的时候,又对张兰定制的特殊针头和羊肠线赞不绝口,顺势撸了十套。

张兰自然无所不应,说自己浅薄的很,差点儿误了自家相公,以后一定多多学习。

“哈哈哈,不是你浅薄,主要这样的事儿,一般人的确没法处理,你说截肢其实也没错的。”鲁大夫挺着腰说道。

春丫这会儿才敢发问:“两位大夫,我爹的手,这是保住了吗?”

“保住了啊……”齐大夫一边擦手,一边说:“你们可得多谢谢咱们御医正。”

“不过这手虽保住了,不过以后那肯定是没之前那么灵活了,多练练多用用,可能可以达到以前一半的灵活度吧。可惜咱们来的急,没带草药……”

“这就很好了!!”春丫激动的大喊,“草药咱们有,带了整整一车,还有两百年的野山参,也带了,两位大夫我带二位去找药吧?!”

”行,走吧,找个地方开方子,一会儿煎了给你爹,这人是你爹吧?

不是啊,你这姑娘怎么跑军营里来了?

“齐大夫,也是个活泼人……关小哥在一旁,努力的把齐大夫给带回正路:“齐大人,鲁大人都辛苦了,走,咱们去我姐夫营帐里写了方子,我们去找药,两位大夫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让春丫给咱们做点儿拿手好菜。”

“好好好,这一路上尽吃沙子了,走走走,开方子,开完方子吃饭!!”

齐大夫说着话往外走,鲁大夫跟在后头说师弟真是一出了宫门就跟野狗脱缰绳,就不能放你这人出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