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挣扎的郑夏,顶着一张猪肝色的脸,就听里头徐达嘿嘿嘿的笑,他也不再辩解,只挺着背脊听那车夫叨叨个没完。
见郑夏脸色赤红,车夫也不再多说这些私隐,转头又开始介绍哪儿的麻饼好吃,哪儿的曲儿好听,哪儿的姐儿肤白貌美屁股大,不过小伙子你还没生孩子最好不要去,听的郑夏直想跳车。
车到得仁济堂门口,郑夏跳车冲进了仁济堂,徐达下车结车资,一百文的车费,徐达多给了二十文,说是导游费,这叭叭说一路也是辛苦了。
车夫再三谢过才赶着车离开,正在后院坐立难安的张兰已经听到了前头的声音,急急忙忙走了出去,迎面就看到郑夏红着一张脸,冲了进来。
“怎么了这是?!”张兰脚步微滞,转头问正往里头跑的郑夏。
郑夏停下来,也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支支吾吾的说我我我,没没没……
“哈哈哈,误会了误会了。”扛着一袋子核桃的徐达,晃晃悠悠的走了进来。
春丫打量了下那袋子,和他爹放松的神情,任凭她怎么脑瓜子转起来飞快,也猜不出其中的关窍,只拉了徐达问。”爹,这到底是怎么了?“
还没走的关慕青也凑上前问:“达叔,要不咱们里边说吧?”
外面看热闹的人未免也太多了,连前头的掌柜药童一个个都伸着头往这儿看, 更别说马千户家的俩傻儿子,第一次进京,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的商店路人,两人都不敢出门,只搬了小凳子,挤在一起看药师切药,而院子的一角,秋分正憋着笑安慰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