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想春丫突然一下子站了起来,拉了张兰就往房间里跑。

秋分揪着春丫的一缕头发,呆呆的看向脾气发到一半的徐达,“小姐,怎么了?”

徐达摇摇头,然后往春丫屋子里走,他以为春丫是突然想到什么事儿了,没想才走到门口,就被张兰关在了门外,“别进来,你忙你的去!”

“怎么了这是?!”徐达很是迷茫的看向后头跟来,一手捏着春丫的一撮头发,一手捏着篦子的秋分。

秋分只冲他疯狂摇头,徐达更是丈二和尚,疯狂挠头。

“啊呀呀呀,悲了个催的,娘,给我拿个内裤,再拿个衬裤,都弄裤子上了!!再给我个月月安,您带了吧?!”

屏风后头的春丫,原是来了初潮了。

好歹她也是来过十多年姨妈的人,那种小腹一坠的感觉,她还是记得的。

张兰一边给春丫翻裤子,一边说:“我去给你打水,你洗洗再换。我天,日盼夜盼,你好歹是大姑娘了,我可告诉你,你可不能再跟以前似的野了,趁早给我收收心!”

“娘,我二婶三婶做的月月安,到时候让他们送来京城,咱们京城仁济堂也卖吧?”

张大夫的话,犹如一阵风,吹到春丫耳边,可压根进不了她的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