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有官员拿着芴板上前,行礼,开始各种,臣有事参奏。
徐达非常努力的想听听这些官员,平日里到底要参奏点儿什么事。
可惜,人家那都是用的书面文,徐达听倒是能听,就是他理解的速度,跟不上这官员念的速度,也因为徐达压根不知道人家参奏的是什么事儿,那理解起来就更慢了,所以才听不到三句,徐达就放弃了挣扎。
反正他来上朝,不过就是老和尚敲钟,点个卯而已。
要不是听说无故旷工得罚了俸禄,闹的不好还得挨俩板子,他最好次次能旷工呢。
于是乎,到了京城才没几天,连个真正的差事都还没轮上的徐达,便开始精神恍惚,神游天外了。
也不知道下头的人启奏了多久,徐达都站的腿酸了,想着这活计,果然像卢远正这样的半残人士干不了。
徐达看着前头的柱子,反正也没啥人注意他,干脆自己就悄摸的靠在了大殿的柱子上借把力算了。
还别说,这靠一靠,到底是省力不少的。
靠着柱子的徐达,被底下的长篇大论,说的是晕晕乎乎,差点儿打起了瞌睡,好在春丫给的那清凉膏够劲道,往鼻子下头一擦,辣的眼泪直接就流出来了。
徐达还没来得及擦被辣出来的眼泪,就听上头有声音传来,“徐达怎的今日没来上朝?鸿胪寺看看,今日忠勇伯告假了吗?!”
“启禀皇上,臣在此。”鸿胪寺还没看名册,徐达先从柱子后头伸出了个脑袋。
皇帝一愣,太子和八王爷直接”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躲那柱子后头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