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保佑也没回答,只是不停的呼吸,等待着阵痛过去才说:“娘走前教我的呼吸法,说是可以缓解阵痛。”

“有用吗?”罗产婆也很好奇。

“不知道啊,我也是第一胎啊。”没有对比,佛保佑真的不太能判断。

说完,又搀着妈妈的手,开始在房间里慢慢的踱步。

文外婆忍不住夸她两句,“小佑啊,不是外婆拍你马屁,你是真的很镇定,比你男人强多了。”

“当家的怎么了?”佛保佑趁着不痛的间隙,还得关心石头。

“不怎么样,感觉这人,没啥用。”文外婆忍不住吐槽。

“哈哈!”佛保佑笑了一声,就觉下头一湿,羊水破了。

文外婆又说:“看来还是有点儿用,给你破水了。”

这羊水一破,佛保佑记着张兰的话,便不能随便走动了,她赶忙躺倒床上,忍受着一次次阵痛的侵袭。

虽然,真的很痛,但是她就是咬紧牙关,没有大声喊叫,连接生的罗婆子都说,头胎生产能这么忍得住不叫嚷,她也是第一次见到。

“娘说,呼,叫了就没力气,呼,生了,呼。”佛保佑疼归疼,神志和体能还是保持的很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