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父上朝,这事儿徐达自己也知道不可能,于是他便准备问问清楚,“那到时候真要忽悠洋人买,怎么忽悠?总不能带着洋人一家家去参观吧?”

“那就是执行层面的事儿了。皇上问您的,是战略性的问题,您不能给他战术性的解答,格局!!格局!!

哪天皇上万一说,徐达,这事儿交给你了,你去具体执行这鸡血石买卖的事儿,那个时候,再谈执行就是了。“

其实吧,这会儿谈执行也行,可是春丫困了,想睡觉了,反正这事儿的指导思路是有了,这样就可以了。

如果战略不通过,想再多的战术,又有啥用啊?!不都是浪费口水瞎白话吗?

张大夫点头小声说:“就是,皇上疑心病重,他也没摊派差事给你,你说的太详细,反而不好。”

有点道理,徐达想,“那行,那我改天就这么回皇上。”

这话谈完,夜色已浓,春丫拿着她的残次品毛衣起身跟爹娘说了声晚安,就跨门出去了。

四根毛衣针,一边走一边掉,走到自己房里一看,还剩下了一根。

大惊失色的春丫还没问呢,秋分已经把另外三根递到了春丫跟前。

春丫懊恼不已,“折腾了一晚上,结果全脱针了。”

“小姐……”秋分安慰她,“统共就织了三寸,还都是洞,不用太可惜。”

“嘿呀,居然敢揶揄小姐了,看我怎么挠你痒痒!”说着话,春丫就上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