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五万两,多要五百两,报销了他们家这些日子的菜钱也好啊!

家庭妇女总归是要为家庭打算打算的嘛。

春丫夹起一块炸鱼条,“我爹呢,肯定被建安侯那看着朴实无华的话术给说服了。也是,这位爵爷吧,说话办事儿还算有点儿章法,看得出以前也是个狠人。

不过就是教育儿孙有点儿问题,咱们这算是间接帮了建安侯府教育下一代,附加服务,是不是多少得收费?咱们跟他们,又不熟。”

“黑心鬼!”徐达夹起一块张大夫给他挑的红焖羊肉,“差不多得了,没错啊,我是不想多收那五万两,所谓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既然到了咱们心理预期了,得饶人处且饶人嘛。”

徐达这人行走江湖,别的本事没有,这情商多少还是有点儿的。

他这人心也宽,差不多先生一个,什么都是差不多就行了。

母女俩突然不说话了,互看一眼,然后点点头说行,你说的对,然后继续闷头吃饭。

铁头还很殷勤的给徐达盛了一碗老母鸡汤,试探的问道:“爹,您说养我的那话,还作数吗?”

“不作数了……”徐达翻脸无情,“你该读书就得好好读书,既然跟建安侯家都已经和解了,今日爹爹带你去找个男十斤,明日你便带着去学堂吧。”

铁头撇了下嘴,嘟囔了句大人怎么能骗人呢,然后扔了个烤鸡的翅膀给大金,他现在只觉还是大金最好,从不骗人。

大金叼了鸡翅,就甩着尾巴出了餐厅,徐达直问春丫,“这狗干嘛去啊?这些天怎么老不见他在家?”

“社交吧。”春丫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