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揭穿徐达这种事儿,春丫和张兰也不可能做。徐达其实就是见这县丞是土生土长的南方人,没事也不会往北境跑,所以就睁眼说瞎话呗。
白巡抚此时便问:“那忠勇伯的想法是?”
此时徐达突然枪头一转,“不过,不管怎么样,大乾的律法,本爵爷也是要遵守的,我也会早日帮王寻洗脱所有嫌疑,让他重回抗击倭寇第一线的。
这样吧,人呢,我先带走,但是放心,我不会放了他的。我就带他去市舶司关押吧,还有我决定了,以后我就在市舶司办公,你们若找我,就去那儿找吧。”
说完,徐达便走到王寻身边说道,“跟我走吧。”
黄县丞被这一系列的操作弄的有些摸不着头脑,可想想又不对,市舶司,为什么要去市舶司?!莫非这忠勇伯想直接接管市舶司?!那怎么行?!
虽然之前被骂的一句嘴都回不了,可冲着那市舶司的特殊性,他也只能硬着头皮说一句,“爵爷,那地方,是布政司的……”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不管是布政司,政布司,不都是皇上的吗?皇上让我来管你们宁海县的事儿,我爱在哪儿办公就在哪儿办公。
布政使有意见,叫他来宁海见我!!还有事儿吗!?没事儿我还得搬家,起开!”
说完,徐达踏着大跨步昂首挺胸的走了。
而王寻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春丫和张大夫,带着单姑娘和丹燕也跟着一起走了。
徒留县衙一群人,和白巡抚在前堂凌乱。
黄县丞忍不住问白巡抚,“大人,您看忠勇伯这么干,实在好像不对头啊!哪有钦差住市舶司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