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猪肉锅贴,我要三十个啊!!”大师傅朝着厨房喊了一句,便美滋滋的走了。
啧,张兰不在真是好开心呀,不然到时候吃三十个锅贴,又被这凶婆娘个叨叨个不停。
凶死了!!
才出了宁海县的张兰,突然在马车上打了俩喷嚏。
徐达说,一定是春丫想你了。
张大夫却觉得,一定是那群留在宁海的没了约束,胡吃海喝,然后还不忘说她坏话了!
“怎么会呢,不会的。”徐达默默放下了手里的糕点。
进京的路,很长,也很赶。
王府管事为了能及时回京,赶路赶的已经到了丧心病狂的程度。
徐达和张兰,除了拉撒之外的时间,基本上都是在马车上渡过的。
偶有晚间不好走的官道,他们才会停下来在驿站休息。
这马车坐的徐达都快哭了,可张大夫却看书睡觉,吃饭理医案,什么事儿都没耽误。
徐达问她,这位高人你到底是怎么办如此波澜不惊的?
“很难吗?”张大夫反问徐达,“咱们那时候来北境找你,哪儿来四匹马的大马车,我跟你女儿都是坐在药材堆里日夜不停的赶过来的,我觉得现在这个条件很好啊,跟后世的火车软卧似的。”
听张大夫说起北境的事儿,徐达想起当时的不易,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便又跟张大夫腻腻歪歪起来。
直到张大夫怒吼一声,你再跟条蛆似的拱人,我把你踹下去你信不信!徐达这才嘀嘀咕咕的躲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