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阳伯看似气愤的回答,“哎,嘴紧的很!耗了我大半日,只说没什么消息,永益候说他只觉得这样对大乾也不算坏事!!”
然后,诸人坐在一起,又在背后大骂了一顿永益侯出气。
五日时间,过的颇快。
又是一日大朝会。
忠勇伯的提议,又被重提。
朝堂上一如既往的吵的不可开交。
可,这气氛,总觉得跟第一次,多少有些微妙的变化。
首先,骂娘的没了。
动手的,碰瓷的,也没了。
大伙儿说的话,都是阴阳怪气,拿腔拿调的厉害。
关键是,这敌我阵营,多少也有点儿变化。
因为当皇上问,前头一次大朝会的事儿,还有谁要附议忠勇伯的?
国子监祭酒和安阳伯,居然在众目睽睽之下,站了出来,说他们附议。
祭酒大人,是原力觉醒了。
而安阳伯,只是觉得混在京城贵族圈,做个垫底的,也没啥意思,不如早点入伙别的圈子。
贵族圈,彻底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