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便问向主簿如何?卢远正一听,正立刻拍案叫好,说向主簿这个人,就是性子轴了点儿,但是绝对是干活卖力气的人,若达叔不嫌弃,他可以去做个说客。

徐达一听,立刻拍着卢远正的肩膀,贤侄都叫起来了。

父女俩说完事儿,婉拒了裴庭晚饭的邀请,不过说好了,等过年的时候,一定好好来卢府喝趟大酒。

走的时候,徐达和卢远正走在前头说话,而裴庭则挽着春丫的手,走在后面。

春丫问她,“姐姐如今跟卢姐夫,过的可好?”

“不错啊……”裴庭看着跟个傻大姐似的,“朗儿和欣儿的学业,都是他在管,大儿子住在府学,一月回来个几天,也不用操心。

我只要在孩子们被他们的爹打手心的时候,适时出来做个好母亲,给孩子们擦擦眼泪,喂喂点心便好了,我觉得这样的日子,还挺舒心的。”

“不过瞧着你对姐夫好像……”不怎么放在心上这话,春丫没说出口。

可裴庭也能听明白春丫的意思,她微微一笑,“傻孩子,人活在世上,哪儿有十全十美的。舍了那些男欢女爱,我反倒是过的简单又舒心。

当然,我不是说让你也跟我似的,但是情爱这种东西,本来就是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强求不来。有这些时间,我宁愿多赚点银子,多开些铺子。

比这男欢女爱重要又有趣的事儿,这世间多的是呢。更何况,老爷待我也不错,对孩子也挺好,我觉得这样就不错,我也没啥负担。”

“姐姐过的高兴就好……”春丫握了握裴庭的手,“不过现在我回来了,姐姐的好日子就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