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错,太招人喜欢!”春丫大言不惭道。

然后她又转头跟关慕青交代了几句,正巧沈东福急匆匆的捏着要补货的单子和前几个月的账本来了。

春丫一瞧补货单子,惊讶道:“我去,这痰盂生意这么好的吗?”

“可能当花瓶卖了吧?毕竟这玩意儿,比正儿八经的摆件花瓶卖的可便宜多了!”沈东福是这么理解的。

行吧,反正能卖就行,管洋人干什么用啊?

于是春丫揣好了补货单,话别了关慕青和沈东福,带上了丫头,坐上了自家的豪华大马车,跟司徒家的马车组成了个车队,往扬州去了。

王寻因为最近操练的任务很重,据说是上海县那里的码头建设已经开始了,太子决定从扬州军在宁海这儿的队伍里头,抽调一部分人过去,新设一个金山卫。

所以这事儿正在紧张筹备中,虽说可能时间上还得要个大半年或者一年左右,但是既然太子说了,那他们军中也肯定不能懈怠的。

故而这人现在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这回司徒若梅回去,王寻昨夜特地回来跟司徒若梅交代了几句,送了队人马过来说给做护卫,今天一大早就又走了。

不过司徒若梅已经把这事儿当家常便饭了,主要她精力也有限,又要想着绣坊的事儿,又要管金宝的日常起居,有时候王寻三四天回来一次,她都觉得好像昨日才见过。

就像春丫说的那样,人一旦忙起来,还真是顾头不顾腚,顾上了自己孩子,相公就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