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更糟糕的是,她刚才一折腾,全身都是汗,衣服和肌肤紧贴在一起。
“啊——”她惊呼出声,慌忙将自己遮住。
厉北尧狭长的眸中闪过一丝深沉,背过身去,说:“你还是重新洗一次吧,我出去一会儿。”
说着就朝门口走去,这意思是给她整理衣物的时间。
他的大掌刚刚挨着门把手,忽然又顿住,微微侧首说,“刚才是逗你的,晚上你睡床,我睡地板。”
说完,就开了门出去了。
施兰愣怔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该死的厉北尧,外表清心寡欲,内心十足的伪君子,道貌岸然的家伙,难怪人家都说‘医’冠禽兽!
施兰用最快的速度又洗了一次澡,再出来时,发现厉北尧已经打好了地铺,背箱她侧躺着。
他给她留了一盏台灯。
施兰蹑手蹑脚地走过去,对着厉北尧的后背做了个鬼脸。
这还不放心,她四处搜索了一下,找到几个靠枕,一一摆放在她和厉北尧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