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北尧刚刚看完诊，闲下来后给施兰打了个电话，发现她的声音恹恹的。

“你怎么了？声音怎么听起来闷闷的？感冒了？”厉北尧一向心思细腻，发现了施兰情绪不对劲。

施兰不想影响他工作，说：“没什么，我就是没怎么睡好，没精神罢了。”

厉北尧拧了眉，敏锐地听见她的话筒里好像传来开水壶烧开的声音。

“你没去上班吗？还在家？”

“哦，对。我今天休息。”

休息？

她昨天明说今天要去上班的，怎么突然改休息了？

厉北尧愈发觉得不对劲。

不过，她不肯说实话，厉北尧也不好多问些什么，挂了电话后他始终惦记着施兰。

直到中午休息时，他在食堂吃饭，听到有同事看她的眼神不对，隐约听到有人朝他投来一瞥，并议论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