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路上，风一吹，于墨的醉意消减了不少，除了走路的时候步伐略有虚浮，看起来和平时一样。

秋炎以为于墨清醒了，指着脖子上的伤口打趣他道：“于老师，这口怎么算？”

“……咬，就咬了呗。”于墨语速比平时慢，语调也比平时软得多，听起来有种撒娇的意味，“大不了我让你咬回来。”

然而于墨很快摇了摇头，“不行，万一我得了狂犬病就麻烦了。”

秋炎无语地想，感情我在你心里是狗，还是只带病毒的狗。

“行，欠着吧，反正我给你记着。”

他们本来是在一条小巷子里走，眼看马上要进入商业街了。

这会儿已经过了晚上十点，商业街大部分店铺已经关门，行人稀稀拉拉的，但还是有不少二三结对的。

于墨露着张俊脸，浑然不觉地径直走去，好像早就忘了自己是公众人物这码事。

秋炎已经能确定，这家伙还醉着呢。

秋炎无奈地拿出口罩，帮于墨戴上。

刚才出大排档的时候他帮于墨戴了一下，结果这家伙嫌太闷，没多久就给摘了。

于墨不舒服地扯了扯口罩，显然又要故技重施。

秋炎握住他的手，攥着手心，道：“乖。”

于墨总算不动了，歪着脑袋思考是不是听秋炎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