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导也见过傅午岱,这小家伙长得很上镜,就是家里太有钱对什么都没兴趣,谢导就断了培养他的念头。
“小炎,你什么时候和傅小公子成连襟了?”
“喝醉了酒胡言乱语而已。”秋炎扯扯衣袖,傅午岱失去支撑,摇摇晃晃地撞到地上。
秋炎十分无语,只好让酒保把傅午岱扶起来。
谢导笑得直摇头,“算了,别送我了,你把傅小公子看好咯,我怕他高兴起来上大街上裸奔,把咱俩拖累进热搜去。”
谢胜像逃灾似的,一晃眼的功夫,人就没了。
秋炎让人把傅午岱拖进包厢。
傅午岱醉成一滩软泥,还嚷嚷着喝酒。
秋炎真想直接走人,可是他妈和傅午岱的妈关系还不错,看在他妈的薄面上,他也不能放着不管。
“傅午岱,少他妈装,怎么回事儿?”秋炎点了一根烟,吸了一口夹在指尖。
傅午岱懒懒散散地从沙发上爬起来,“不是秋少,喊你连襟还委屈你了?于墨是我小舅子,算起来你该喊我哥呢,嘿嘿!”
秋炎面无表情,不咸不淡地喊了声“滚”,然后将半截烟按灭,“于墨还有个姐姐?”
“屁,男的。”傅午岱的神情像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想当年,漂亮大姐姐才是我的菜,头回栽在一个男人身上。”
“他是谁,圈里的?”
“不是,”傅午岱脸上洋溢着笑容,满满地得意,“于小岭,搞学术研究的,博士、精英,看一眼要人命的那种,和你家墨墨不是一画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