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墨稍稍抬起头,眼中还带着未散的水汽,“……你怎么这么烦人啊……”
四十分钟后,于墨到达机场。
他坐在室,等待他的那班飞机,窗外一班飞机阖上舱门,正预备起飞。
于墨看了眼时间,距离他的那班飞机还有三个小时,他起身去外面买了一杯咖啡。
回去的时候,看到经过的几个人手里拿着长枪大炮,于墨立刻用卫衣的帽兜把自己的脑袋盖上。
“没蹲到人,真倒霉。”
“算了,蹲秋炎的那组也没拍到人呢。”
他们谈笑着和于墨擦肩而过,没有人注意到那个穿着画风疑似漫展归来的男高中生,和对面奢侈品箱包商铺海报上高贵典雅的男人,是同一人。
于墨本来要坐的,就是那几个记者蹲守的航班。
他改了航班,原本准备往北方飞的,现在飞往了南方。
飞机停在南方的一个大城市,于墨换坐高铁去到了一个名字很有古意的小县城,最终又花了两块钱城乡公交的钱,辗转来到了秋炎所说的村里。
秋炎在村口等他,笑得像地主家的傻儿子。
于墨看到他,不自在地别过脸去。
秋炎拿过他的行李,带着他往村里走去。
来的时候下了点雨,青石板的地面显得油油亮亮,秋炎拉着于墨,走过一座由青石板铺就的小桥。
一群小黑猪欢快地从身边掠过,“嗯哼嗯哼”的特别有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