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她原本只是个农妇,自从死丈夫后就顿悟入道,如今修为已至筑基后期,恐怕就是孙供奉都难以招架。
崇化坊,马车从一间大宅的后门送走了大夫。
“扶我回去。”安真枝慢慢起身,很是规矩保守的道袍却在此时绷出令人难以忽视的曲线,其间的媚态,恐怕只有亲眼看间的人才能够领略到。
内室坐着一个身穿锦衣的男人,三十来岁的相貌,眼睛炯炯有神。
他看见安真枝走来,直接把人揽在怀里,用手感受着女人的胸脯和臀胯,笑道:“丰腴许多啊,”
安真枝佯怒的竖起柳眉,埋怨道:“还不都是因为你,这叫奴家怎么出门,人家一看就能看出来你的功劳。”
男人听到这句话,脸上仍是玩世不恭的笑容,“枝儿身材这般好,就该出门让人家看看。”
安真枝闻言轻哼了一声,“就你会说话。”
男人道:“我可不光会说话。”他伸手就要解开安真枝的道袍。
安真枝拍了他一下手,“现在可不方便……”
男人没有收回手,反而顺着劲儿伸进她的下摆,沿着亵裤中缝屈指做扣门状,“这个月份可没事。”
安真枝望着男人英俊的脸庞,不禁绞动起圆润的双腿,她推拒似的将手抵在男人肩膀上,喘息着说道:“等我去交代下事情。”
男人笑问道:“怎么?单子都交给离愁女了,你还不放心?”
安真枝眼似桃花流光,撒娇着说道:“双重保障嘛,而且人家不仅想要她死,还想要她声誉尽毁,死了也不干净呢。”
男人闻言松开手,拍了一下她的屁股,眯眼看着那臀肉颤抖,坏笑道,“真是一肚子坏水的小娼妇,去吧。”
安真枝扶腰从男人怀里起来,款步婀娜的走向外间厅堂,面上仍是不施粉黛的素净。
等到厅堂里,早有陪嫁到海昌的管家仆妇候着。
她问道:“怎么样了?”
管家说道:“人已经安排好,世仆出身,家里有个侄子能修炼,早年间被少爷收为义子,如今正给孙少爷伴读呢,最是可靠不过了。”
安真枝点了下头,“也是忠仆了,多赏些灵石再让他去吧。”
管家道:“已经给了一百个中阶灵石。”
安真枝吩咐道:“再加十个,并转告他,安家定然会照顾他的母亲直至终老。”
“是。”管家躬身领命。
安真枝扶着婢女的手走向里间那层层叠叠的红纱账里。
夜幕四合,海昌城内华灯初上,白日里闭门的秦楼楚馆也都打起了帘子,无数花貌柳姿的美人倚门站着。
安大兴搂着两个妓子喂酒,酒顺着妓子雪白的胸脯流下,他便低头埋首在妓子的胸前喝酒,弄得里里外外一片娇笑声。
妓子搂着安大兴的头,笑着说道:“安爷,您慢着点,奴家受不了。”
安大兴本来正在含弄妓子胸前的嫩肉,哪知听了这句话,突然把妓子摔到地上,往她身上抛出一把低阶灵石,冷笑着说道:“受不了就换人,滚,别跟爷这犯矫情。”
妓子含泪带怨的瞥了一眼安大兴,开开心心的捡起地上灵石,哭哭啼啼的跑了出去。
她穿过歌舞欢娱的大堂,数着灵石找到老鸨,“妈妈,人家嫌弃女儿,想要你换个人过去呢。”
老鸨本来正在劝头牌姑娘跟客人和好,听得这话眼睛都瞪了起来,“你是怎么伺候的!怎么就要换人?”